中国体操男团失金记——被资本控制下的体育两难选择：

2021年7月26日，中国体操队男子团体征战奥运会。志在冲金的中国体操男团最终只获得一枚铜牌，饮恨赛场。然而，真正导致这一切的黑手却暗藏在幕后，并不被大众所感知。

而比较细心的观众则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这场比赛，中国队的队长林超攀在第一个项目自由操上就出现了重大失误，但解说却只字不提，而是不断地强调中国队发挥“完美”，台下“暗流涌动”，赛后中国失金大家把焦点也更多地集中至裁判之上，对中国的大失误进行不断地淡化、引流。这，又是为什么呢？

原来，在这背后，是藏有隐情的。2021年的中国体操男子团体名单，一度爆出了巨大的争议。肖若腾和孙炜是比过2018、2019两届世界锦标赛的名将，两人都曾经在全能上取得了优秀的成绩，稳定在世界前五的全能水平，入选大名单毫无争议。而邹敬园是双杠世界冠军，拥有16分以上的双杠得分能力，一个人就能拉一分，同时他的鞍马与吊环也能为团体贡献15分左右的高分，特别是吊环，这是肖若腾与孙炜都不太擅长的项目。不管是从拉分能力还是团体补项的需求，邹敬园都是毫无争议的团体人选。

那么问题来了，团体席位三席已定，那最后一个名额，应该给谁呢？

林超攀、张博恒、邓书弟，这是中国仅有的三个具有一定实力的全能选手。其中，邓书弟是中国国家队目前年龄最大的全能运动员，曾经在2015年获得世锦赛全能铜牌，但近几年的状态下滑较快，处于相对弱势的竞争地位。因此，经验丰富的福建老将林超攀，与初出茅庐风头正盛的湖南小将张博恒，谁才更应该成为代表中国出战的第四人呢？

张博恒在2020年的全锦赛全能上，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而在2021年他继续进步，在全能上俨然有可以挑战肖若腾与孙炜的王者地位的态势（甚至在国内的比赛中，只有张博恒比出过超过88.5分的成绩，某种意义上，说他是现在国内全能第一人也不为过）。因此，国家队举办了多场测试赛，来测试张博恒与林超攀究竟谁更适合代表中国参加这四年一度的奥运会。

然而在此时，一个意外的因素介入了。

坊间传闻，此时的林超攀，已经内定了一个参加奥运会的名额。也就是说，他被“保送”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就要从中国体操队的赞助商说起了。

在2014年之前，中国体操队的赞助商一直是李宁。毕竟，李宁作为前国家队体操运动员，支持自己的“娘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2014年李宁出现了一定的财务危机，被迫放弃了对体操队的赞助。而安踏在这个时候接手，成为了体操队的赞助商。

而细心的体操迷此时已经发现了什么。没错，林超攀是福建晋江人，而安踏的总部，也就设在了福建晋江！
众所周知，中国体操男团是具有冲击金牌的实力的。而福建在奥运会上的冲金点并不多。相比张博恒所在的湖南，湖南在奥运会还是拥有相对更多的冲金机会，很难去“保”这一枚（毕竟，体操男团也不是100%有把握）。因此，林超攀的这个名额，对福建来说就显得格外宝贵，如果能成功地入选团体，那就有可能为福建的金牌计数增加一枚。

我们知道，如果某省的地方政府的全运会成绩更好，那地方政府就可以收获更好的政绩考核。而一枚奥运会金牌会直接计入全运会的金牌数，如果福建把这个名额抢到，那相当于福建多一枚金牌，湖南少一枚金牌，对福建领导的政绩也就更加有利。

我们知道，在2015年世界体操锦标赛的阵容选择时，陈忠和就曾来到体操队，强势为福建运动员撑腰，因而谁都不敢不选陈思怡进阵容。结果在2015年的团体赛上，陈思怡所有项目都是队内第四人，决赛一项都不上，被大家戏称为“拍手拎包小姐”。而这一次，2015年的往事，只怕就要再次上演。

而此时，一件事情成为了压倒体操队选择的“最后一根稻草”。在欧锦赛，中国的主要竞争对手俄罗斯队（在2018年、2019年，中国与俄罗斯队都是包揽了团体前两名），其主将达拉洛扬（曾获2018年世锦赛全能冠军）被爆出跟踺断裂，俄罗斯体操队不得不选择使用小将卡拉采夫。这则消息相当于给中国体操队吃了一剂“定心丸”，体操队的领导们觉得，这块团体金牌，我们犹如囊中之物。在这种情况下，与其派上没有背景的张博恒，他们更倾向派出林超攀，这样做，符合多数既得利益者的利益。毕竟，对湖南来说，争取不到张博恒，他们还有其他奥运金牌点可以争取。而对福建来说，争取不到林超攀，就没太多可以争取的了。

而福建省的企业安踏，自然就是福建省最佳的突破口。安踏的总部设在福建省晋江市陈棣镇，而林超攀也是晋江陈棣人，对中国体操队来说，赞助商自然是要讨好而不是要得罪的对象。于是，林超攀就这样被“保送”到了东京，开始了奥运会之旅。
所以，尽管赛前进行的多次测试赛中，张博恒屡获第一，甚至在最后一次测试赛中，六项成绩全部高于林超攀，总成绩比林超攀多三分（如图所示），仍然遗憾落选了奥运阵容。面对铺天盖地的质疑，国家队开始疯狂洗地，使用的理由包括：
1. 林超攀具有丰富的奥运经验、是我们队的队长，有稳定军心的作用（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女队则“果断启用”几乎没有国际比赛经验的欧钰珊）

2. 中国团体最后一项比单杠，林超攀之前多次安排单杠压轴，张博恒年轻怕顶不住压力（首先不用林超攀单杠的得分能力如何，他的单杠因为质量较差E分常年在7.9上下徘徊，你怎么保证中国一定能比进团体第一组，在最后一轮比单杠呢？）

3. 林超攀是一名老将，比赛稳定，张博恒年轻靠不住（林超攀在中国队史上失误率算比较高的，顺下来E分也比较低，事实上，当中国队安排三个人比全能时，林超攀从来没有比到队内前两名靠自己的发挥赢得全能决赛资格）

4. 队内其他上阵的队员都支持林超攀入选阵容（不评论，懂的都懂）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日本队在今年突然发力。之前名声不显的小将桥本大辉，今年果断升级，迅速成为世界一线全能选手，拥有接近89分的全能实力。（其实日本国内比赛已经比了出来，但是国家队内无人重视），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原本以为跟踺断裂的俄罗斯名将达拉洛扬，先前一直宣称无法比跳马和自由操，却在临近奥运时光速康复，在比赛中接近迅复了自己的全部难度。而俄罗斯队也果断用阿布里亚津换下形同鸡肋的卡拉采夫，团体难度瞬间恢复达到顶尖水平。

而此时，中国队已经来到了东京赛场，换无可换的中国队将张博恒留在了国内，况且此时如果要换人，福建不会答应，安踏也不会答应。选择了林超攀，就意味着孙炜和肖若腾在团体都要上满六项，没有任何容错率（相比之下，如果选择张博恒，可以完美地补项肖、孙、邹三人，四人各上5 5 5 3项，阵容搭配远比6 6 3 3合理）。

然而，这样的林超攀，到了奥运赛场，表现只能用拉胯来形容。

预赛，林超攀上满六项。然而，六项里除了被教练组广为称赞的单杠（排名队内第二），其他所有项目得分均列队内最后一名，完成分也普遍集中于7.8、7.9这些分数段，与其他队员形成了鲜明的隔阂。有趣的是，国内选拔赛上林超攀的全能得分是85分（见上图），预赛林超攀的全能也是85分。中国最终也因为计入了大量低分导致预赛排名在日本之后位列第二，被大家嘲讽：有全能88分的不用，用85分的。

而团体决赛，让一切问题，完全地爆发了。

林超攀作为队长，头炮，自由操项目，开场直接出现趴地的大失误。
再加上林超攀一直以来不佳的完成质量，自由操一项就比出13.1分，仅这一轮次就落后1.5之多。为了冲击团体冠军，其他队员被迫上满所有难度，去拼命地追回这1.5分的差距，也几乎全都顺利地完成了属于自己的任务。但是，在这样高水平的比赛中，这一分半的影响是致命的。比到最后，也只追回了一分，离冠军只有0.6分之差。也就是说，正是因为林超攀的这次失误，导致中国队无缘冠军，只能收获一枚铜牌。

由于林超攀的单杠平时的E分在7.8/7.9左右，最后一项单杠出分，正方便体操队的领导甩锅裁判，而不熟悉体操的观众，也很难分辨是他真的只值这个分，而是遭遇了裁判的压分。事实上，林超攀的单杠在世锦赛、全锦赛，最近几年，完成分基本都在这个分数附近，而团体他的下法出现失误，最终E分只有7.7，在熟悉体操的观众看来，是个很正常的结果（林超攀单杠主要的扣分点在于转体倒立位置偏离严重，中穿360、反掏360等全都属于中错范筹，另外飞行虽然难度较高但却近杠屈肘，因此单杠待遇一直不佳）。但是，在桥本大辉得分的对比之下（桥本大辉预赛的单杠就达到15.1分，决赛也是这个分），再加上舆论有意的引导，愤怒的中国观众纷纷将怒火转向裁判，并没什么人注意到在团体赛的刚开始，林超攀的自由操的超低分才是团体失利的真正根因。

对这一切，解说陈滢其实是很清楚的。但是，因为“政治目的”，她必须引导、进行遮掩，营造林超攀“发挥完美”的假象，将问题引到裁判。“台下暗流涌动”是她本场比赛解说的名言，那么，暗流涌动，究竟是指的名额争议呢，还是裁判打分呢？相信真正看懂比赛的，心中都有这么一杆秤。

也难怪。名额争议，是不能公之大雅之堂的，甚至，都不能引起民间议论。尽管知道真因的人不少，但是，这一切完全不能公之于众。体操队的领导不能说，央视的解说不能说，哪怕是肖若腾孙炜邹敬园失误，解说都可以将责任归咎到他们身上。但是林超攀不能。因为一旦把他推上风口浪尖，那背后的种种事情暴光于台前，一切可能都会走向领导与赞助商所不能接受的结局了。

如下图所示，这是男子团体比赛前三强的得分。
可以看出，林超攀在出场的三个项目中得分全部队内垫底，在中、日、俄三国选手的所有得分中，分别排名倒数第一、倒数第二、倒数第二。这也坐实了林超攀关系户的身份。而林超攀因为反正也有人撑腰，竟然在赛后的采访中表示自己问心无愧，让人瞠目结舌。所以有愤怒的网友作出下面的图，来讽刺奥运名单的选人。
无独有偶，不只是男队的名单出现了争议，在中国奥运女队中，也出现了一样的争议。

东京奥运会中，女队的名单包括芦玉菲、章瑾、唐茜靖、欧钰珊。而在其中，芦玉菲、章瑾、唐茜靖是没有争议的，因为在之前的全锦赛与队内测试得分中，她们三个都稳居全能前四。由于李诗佳受伤，因此这三个人是无争议的。

但是，这个名单，却并不是领导真正想要的名单。为什么呢？因为，芦玉菲与章瑾来自卢利峰、张海燕组，唐茜靖来自王利明何花组。三个人分别来自河南、上海、北京。想必大家已经发现了什么。不错，本周期一直较为“强势”的王群策徐惊雷组与广东省，并没有拿到任何名额。这，显然不是国家队的既得利益者想看到的。

而欧钰珊作为国家队本周期内一直主推的“天才少女”，是他们真正想塞进阵容的人选。然而，在全锦赛与队内测试中，欧钰珊从来不敢上满四项，全锦赛上也是除了团体外颗粒无收。为了给欧钰珊争取名额，国家队采用了以下方法：

（1）放出各种队内训练视频，证明欧钰珊拥有足够高的上限。

（2）将全锦赛的赛台视频剪辑并当成完全版成套放出，误导观众。

（3）队测只上状态最好的项目，避免与国家队主力正面交锋

（4）对外宣观放卫星，宣称拥有超高的理论难度（一度达到5.4+6.3+7.5+6.5），并用视频片段加以佐证

通过这样的“旁外招”，欧钰珊成功地入选了中国的奥运阵容。然而，队内对其一路绿灯，身为王徐组加广东队的独苗，名不正言不顺地入选阵容，总归免不了让人诟病。而欧钰珊本人也承担了巨大的压力。由于里约奥运会无金入帐，中国队只能孤注一掷全队去赌平衡木，而“理论”上拥有超高难度的欧钰珊无论如何都要被塞进阵容里，导致中国队的团体怎么也补不齐成套，不管怎么配阵容，都会出现无法弥补的短板。

重担之下，欧钰珊的伤情变得更加严重。而为了保住这棵“独苗”，王群策教练组又一如既往地故技重施，瞒伤上奥运。也不知是因为经费还是防疫的原因，中国男女队都选了一大堆替补，却完全没有参与备战，也没有被带到东京（相比之下，2012年伦敦奥运会在英国，中国是在北爱尔兰备战，这样藤海滨出现问题的情况下，也来得及更换替补）。因此，中国只能由这几个人进行团体比赛，别无他法。而为了保住这块平衡木金牌，中国仍然派了欧钰珊的主管教练王群策与徐惊雷前往东京，而卢利峰张海燕组虽然有两人入选名单（芦玉菲章瑾），仍然需要让路于此，两位教练都无法前往东京照顾自己的弟子。

而欧钰珊重压之下状态不佳，甚至无法拿出先前比过的难度。在预赛全部12支队伍里，只有三个人没有比全能，其中就包括欧钰珊（没有参加自由操预赛）。跳马预赛只做了360，高低杠比出5.4的成套，平衡木队内直接垫底。而在团体决赛中，她只上了跳马、高低杠两项，结果跳马冲击DTY失败只收获12+的低分，高低杠更是只能比出5.2的成套，两项总分不到26分，被称为中国团体有史以来最弱的两项选手。这样的贡献值，显然是远远不及格的，甚至不如名单之中任何一个替补。

甚至有人调侃，这次为什么我们输给俄罗斯队这么多？是因为他们出了天才少女么？结果有人回合，不是，是我们出了天才少女。回想此间种种，不禁让人黯然神伤。

对中国的体操教练组与领导而言，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总有一种办法，就是甩锅裁判。的确，中国队不是没有过被裁判打压的历史，不是没有过得分惨淡的待遇。但是，究竟是你真的只值这点分，还是裁判故意打压你，绝大多数观众是都看不出来的。因此，他们可能会选择一些得分能力本身就很差的成套，对此大肆宣传，误导观众，掩盖在其背后真正导致失败的原因，这，是中国体操领导层的惯用做法。

拿这次男团来说，我相信林超攀的单杠实际得分能力，领导层都是心知肚明的。因为林超攀不仅大赛单杠得分能力不佳，就连全锦赛这样的比赛，他的单杠完成分都普遍集中在这个分段数。这次团体决赛，林超攀在以前的基础上，下法又出现了一定失误，在这种情况下，你指望裁判给你打一个高分，根本就不现实。但是这7.7的E分，却成为了可以大肆攻击裁判的口实，因为观众不知道啊。当观众们把怒火全都发到裁判的身上时，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将攻击目的转向裁判，不应该成为掩盖领导无能、选人乱象甚至屈从于资本的灵丹妙药，不应该成为幕后肮脏交易的保护伞。更何况，当裁判打出一个本来就应该他打出的分数时，多次使用这种手段，会让中国队在FIG的印象更加恶劣。对FIG来说，这叫无理取闹，但是对国内的领导来说，这是提供给他们的安全保护伞，是让他们可以肆意乱搞的基本盘。甚至，屡次使用这一招，会让中国队在真正遭遇打压的时候，中国的发声极其势微。因为你总是这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谁也分不清你是真的被打压还是假的打压，这样只会坑苦真正的受害者，让某些本来不该得到利益的人白白地取得了额外的利益。

更加糟糕的是，中国体操队即使犯下了错误，也往往会选择用另一个错误来掩盖已经发生的错误，为了遮掩自己、避免舆论集中到领导层身上，爆出领导层的问题。例如，在2004年奥运会，因为选人不当，塞进了关系户邢奥伟，间接导致团体大崩盘，许多人都质疑为什么是上邢奥伟而不上冯敬。为了转移矛盾掩盖真相，避免百姓提及，冯敬的国内待遇在08周期一直非常惨淡，几乎完全消失于公众视野。而2017年因为王群策瞒伤包揽名额，原本打算继续奋斗的商春松被迫退役。无法解决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这也是领导层的惯用技俩。希望张博恒在国内不会受到影响，如果真的出现因为掩盖问题而造成张博恒重现冯敬待遇，那应该是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许多人都觉得奥运会没有必要重视，但实际上，奥运会，是一个真正大国角力的平台。奥运会是否能取得成绩，可以很直观地反馈一个国家的凝聚力、组织能力、在国际事务中的影响力，打分项目更是如此。从上面的事情，我们也可以看出，当一个国家真正愿意办好一件事情时，其凝聚力、组织能力达到最高点，它就能取得优异的奥运成绩（比如08北京奥运会），而当一个项目本身乱象丛生、领导层私心作祟以权谋私、地方利益高于国家利益时，它很有可能就会比的一盘散沙，成绩下滑（比如16年与今年的奥运会体操项目）。奥运会是一个直观的竞技平台，会像照妖镜一样将一个国家的竞争力直接展现。从上面的分析，我们也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这一点，所以这才是中国真正重视奥运会、重视奥运成绩的原因。一个国家的奥运成绩好，那它未必是强国（比如牙买加，可能只是因为几个超新星爆发），但如果一个国家的奥运成绩烂，那它基本必然是一盘散沙，缺乏国家凝聚力，所以奥运的金牌不该放，也绝不能放。

所以，问题已经很清楚了。但是，这个问题要怎么解决呢？

现在，对中国的体操队来说，很可能面临一个死亡选择题，不得不在其中二选一。

如果无视赞助商的要求和利益，国家队就没钱，没钱就只能选择16周期的闭门造车，对外宣称是为了技术保密，以此来掩盖没有经费、无法派队员出国亮相、无法办比赛的尴尬。最终的结果，就是几个零星队员自费出国，成为人肉温度计，而全国因为闭关锁国、闭门造车，裁判缘惨淡。

如果满足赞助商（或许也有某些省队）的要求和利益，国家队有钱了，可以多多送队员出国亮相，造势良好、裁判缘高贵，代价就是选人时，瞻前顾后被各种条件掣肘、制约，最终造成选人乱象，甚至不断地寻找借口理由，用另一个更大的错误，掩盖已经发生的错误，所有人都不敢提、也不能提真正的原因。

现在这两个似乎已变成无解套环，如果非要在闭门造车和选人乱象中二选一，你怎么选？国家队该怎么选？体操该怎么办？谁能解答？谁有办法？

或许，只有打破这个无解的套环，中国的体操，才可能迎来希望的曙光吧。

（本文转载自本站李龙专栏 ）